半个小时后,梁怀言在卫生间喊她。
“清清,帮我找两件衣服拿进来。”
言清婉正在楼上赶论文,他一句话打断了她的思绪,回了句“等会。”
“好”。
俩人目前还是分床睡,她跑到他的房间里拿了一套睡衣,拉开装内裤的抽屉,她忽然有点不太想帮他了。
里面清一色的都是黑色的CK内裤,被卷的整整齐齐。
虽然帮他拿过很多次衣服,但是这次她忽然不想拿了,羞耻的情绪后知后觉地涌上来。
下次再也不惹他了。
“梁怀言你把裤子穿好自己上来拿,我忙。”
她把衣服一股脑地扔进衣柜“砰”地一声关上柜门出了房间强行冷静的继续看资料。
梁怀言衬衣都解了,裤子拉链大剌剌的敞着将掉未掉,人鱼线蜿蜒进内裤,胯骨上面一颗红色的小痣摇曳性感,下面是一根格外突出的青筋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画面有几分色情。
听到言清婉一句话看着镜子里衣衫不整的自己叹了口气,心里知道她大抵不好意思,把松松垮垮的裤子往上拎了拎,拉上裤拉链扣上扣子赤着脚打开门出去了。
言清婉撑着脑袋留意他的声音,听到这一声开门声,她立马收回思绪认真的看着眼前的屏幕。
“我们以后讲点道理好不好?”
梁怀言裤子依旧松松垮垮的,因为裤腰太大,裤子吊在他腰间。
“真忙,不是不想帮你拿。”
言清婉手扶在桌上扭头看他。
梁怀言两只手插在裤兜里,裤子将落未落,头发湿哒哒地垂着,上身有一点点的薄汗,肩胛骨旷阔平直,整齐的腹肌紧实的起伏着,她最喜欢的人鱼线也好似能看到尽头。
言清婉的视线从脸看到他身下还有一点弧形起伏的裆部戛然而止。
“你干嘛衣服不穿好?”她把头别过去,胸腔里的心跳个不停。
梁怀言赤着脚走到她身边停着忽然就想逗逗她,反正他等会也要洗澡。
一条赤裸裸的胳膊撑在她桌上,他侧身歪头看她“咱们以后还能讲道理吗?”
言清婉看着他的手,似乎在分辨什么。
“梁怀言。”她很认真地问“你洗手没?”
梁怀言把另一只手摊开给她看“洗了。”
言清婉放心地说“那就好。”
他身子倾斜着,周围都是他的味道。
“以后还能讲道理嘛?”梁怀言看着她显然心不在焉的侧脸,禁不住捏了捏她的耳垂。
“我哪儿不讲道理了?我又没耽误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