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截白腻的腰,梁怀言想到了宋居声很久之前跟他分享的看片之后的感受。
“那个腰真的仙品,我看着就欲生欲死了。”
那时他压根不想听觉得他不要脸,如今却后知后觉地明白了。
言清婉看他半天没有其他的动作,忍不住回头看他,说是害羞其实也没有多少,心情更多的是紧张和期待。
他耳根红的可爱……
“梁怀言。”她支起腰衣服随之落下来。
他眼睁睁地看着衣服落下来直至遮住她整个腰,随后抬眼看她“怎么了?”
言清婉看着看着忍不住地笑“你知不知道其实你挺没出息的。”
梁怀言有点意外地问“为什么?”
她抱住他,他身体还直着,衣服穿得板正。
“你还好意思问我为什么?”她笑,叉开腿坐在他腿上在他红的要着起来的耳垂上咬了一口“这是腰不是胸,我真的不知道你有什么好不好意思的?”
梁怀言偏开头,把她的脑袋抓到自己面前“我不是因为这个红耳朵。”
“那是因为什么呢?梁、先、生。”她显然不信,调戏一般的喊。
他真的不好意思说出那句话,看着她那怀疑的表情越来越受不住,笑着把头偏开了。
然而他这个动作落在她眼里就成了不好意思。
“真没什么好不好意思的。”言清婉强势的把他的头掰过来直视着自己“你都21了弟弟,又不是未成年,而且我们俩又不是约炮约的,正儿八经的男女朋友你害羞什么?”
梁怀言不满地盯着她,一字一顿的警告她“我不是弟弟。”
“我觉得是。”反正梁怀言拿她没办法,她想怎么说就怎么说“我都没觉得不好意思,你男生害羞什么。”
“我不是弟弟,我只是年龄比你小而已。”
“年龄比我小还不是弟弟?”言清婉故意激他“不仅年龄是弟弟,方方面面都是弟弟。”
小主,
她的手若有若无的替他解扣子,解到第三颗的时候梁怀言抓住了她的手,垂眼看她,声音有些沙哑地认输“嗯,婉婉是姐姐。”
言清婉都无语了,她都暗示地这么明显了,这个呆瓜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我问你一个问题。”
梁怀言看着他的嘴唇“嗯,你说。”
“古代不是有一种刑法叫宫刑?你是不是受了宫刑?”
言清婉没有一点别的意思就是觉得他过于性冷淡了,纯粹好奇。
梁怀言肩膀抖了两下,喉间溢出两声轻笑,舌头顶着腮帮子又好气又好笑地问“你知道宫刑是什么吗?”
“我又不是傻子,我当然知道。”她往他身下看去,视线像是要穿过裤子看看他到底有没有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