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我跟杨总一起跟那个女生说话的时候完全打破了我对交际花一词的刻板印象，以前我觉得是贬义词，现在这简直是对交际能力最高的夸赞。”

“对!我以为就是拍马屁结果人家还还他妈的有文化，即便是拍马屁也听得不让人心虚，不谄媚反而很听着很舒服。”

好几个女生争相说“我昨天好欣赏她，碍于工作没加她联系方式，好像跟她当朋友。”

对于这些夸奖，言清婉统统都不知道，拖着脚往前走，时不时地拽两下梁怀言的衣角让他多借点力，梁怀言一边陪着他们聊，还得抽身顾着她。

走到包厢门口，杨群润的团队忽然走出来一个女生，大步走到言清婉面前。

“还记得我吗？”女人穿着一身浅紫的西装裙，大波浪卷发披在肩头，眉梢都是恣肆。

杨群润也留意到了，大方放人“既然认识就先聊，我们先进去。”

言清婉靠在墙上，手背在身后盯着女人看了半天没想起来是谁，只觉得眼熟。

女人歪头冲她笑个不停，一口整齐的牙齿更显得她亲和大方。

“我是陈缪楚。”她怕她还是没想起来解释“几个月前在帝都大学门口趴在地上痛哭不识好歹的那个人。”

言清婉每天事很多，思绪闯过千万个记忆才把她想起来。

“是你啊。”她打量着她的行头，发自心底的祝福她“你现在挺好的。”

女人也从头到尾扫了她一眼，自来熟一般替她把皱了的衣领抚平，明明只过了大半年她却像过了半生般感慨“你还是和之前一样，我就是想跟你说一声谢谢，谢谢你当时的几句话。”

言清婉都不记得自己当时说了什么，记忆中似乎给了她一包纸，但听她这么说她还是说“没事，举手之劳。”

陈缪楚很羡慕她，看着她忍不住想和她亲近，深情地看着她问“我能抱你一下吗？”

“不能！”

“那我可以叫你婉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