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只有把你交给钟将军,让他好好‘教你做人’。”
钟弼却把孟遇安的话当了真,拍胸脯保证道:“将军放心吧,把这小子交给我,不怕他不写信,我打到他写为止!”
“你......”蒙抗咬牙切齿,渍了满眼的泪水,“你这个心肠歹毒的女人!”
蒙抗对孟遇安出言不逊,让钟弼刹时怒了,挥掌就要扇他一耳光,被孟遇安眼疾手快握住了手腕。
孟遇安握着钟弼的手腕,对他轻微摇一下头,而后松开手对蒙抗说:
“小兄弟,遇事多动动脑子,不要只会骂人。其实你有很多办法啊,我免费教你一招。”
孟遇安迎着蒙抗愕然无措的神色,泰然自若道:
“你可以假意归顺我,主动给你爹写信,但是在信中用一些只有你们父子才知道的求救暗号,或者什么藏头诗之类的,让你爹早做准备。等我去收编兖州时,他再设个圈套拿下我。这不比你在我这儿强行大义凛然、没苦硬吃,要好得多?”
“呃......”
蒙抗呆若木鸡,一句话都接不上来;孟遇安看着他,摇头笑出了声:
“可惜啊,现在晚了,我帮你想的招你还敢用吗?只能自己再想个新的咯。”
蒙抗终于回过神来,不禁大怒:“你戏弄我!”
“欸,这话说得太难听了,”孟遇安轻摆手指,表示否认,“我是看你亲切,才跟你说了这么多,可别会错了意。”
孟遇安案牍繁杂,没空再和蒙抗周旋,就让人把他带下去关押了,但特别吩咐手下,不许欺凌虐待他。
蒙抗被带走后,钟弼仍上前问孟遇安:“要不要我去逼他写信?”
孟遇安笑道:“这么多年了,钟将军还是直肠子、一根筋。他写不写信差别不大,当爹的弄丢了儿子,自己会察觉的,我们什么都不用做。”
又道:“你还是快回豫州去吧,当心那个蒙宗主对咱们的地盘有所动作。”
孟遇安的猜想一点也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