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帝面无表情地回答道:“不必。本座此去并非是为了与星海宗开战,无需过多人手。何况本座也只不过是去看一出好戏罢了,并非要亲自出手!”
天枢峰、云星河卧房内。
刚刚获得突破的云星河坐在床榻上,脸上却没有丝毫的兴奋和喜悦。他的眉头紧锁,目光中透露出深深的忧虑。
就在这时,房门被轻轻推开,夫人杨玉瑶缓缓从外面走了进来。她的眼睛红肿,泪水不停地流淌着。她走到床边,轻声问道:“夫君,你当真要弃时儿于不顾吗?”
云星河抬起头,看着妻子,神情凝重地回答道:“我已经命大长老和二长老分头前去寻找时儿的下落了,你还想让我怎样做?”
杨玉瑶擦拭了一下眼角的泪水,声音哽咽着说道:“妾身听闻掳走时儿之人已经放言,只要夫君愿意用魔尊去交换,他们必定会放回时儿!”
云星河的脸色变得更加沉重,他深吸一口气,说道:“那魔尊是何等人物,若是放虎归山,九洲必将再次陷入浩劫,我又岂能因为一己私欲,而置天下苍生于不顾?”
杨玉瑶听后,情绪激动地喊道:“时儿可是我们的独子,难道夫君就忍心看着时儿落入敌手而不顾吗?”说完,她再次嘤嘤哭泣起来,泪水如决堤般涌出。
云星河仰天叹息:“如果时儿真的遭遇劫难,那也是命中注定!”他的声音充满无奈和悲痛。
听到这话,杨玉瑶瞪大了眼睛,她无法相信自己的丈夫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她的泪水如决堤般涌出,声音颤抖着说道:“夫君,难道你在外面有了庶子之后,就不在意时儿的生死了吗?”她的心如同被刀割一般痛苦,她觉得自己的世界已经崩塌。
云星河愤怒地看着杨玉瑶,大声斥责道:“你休要胡说!”他的眼神中充满了不满和失望。
杨玉瑶激动地喊道:“难道那叶初阳不是你与秦雨柔的私生子吗?”她的情绪已经失控,她的声音带着绝望和痛苦。
云星河听后,面色气得通红,他怒不可遏地反驳道:“简直是胡说八道!我与秦师妹之间清清白白,从未做过苟且之事,又哪来的私生子?你休要再胡言乱语,污蔑别人的清白!”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