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矜正在给雪人戴帽子,忙伸手把人扶稳,皱眉呵斥,“福子!再乱扑人把你送纪家去。”

纪桐梧家中最近在养生,连带着纪桐梧和他女朋友养的那只布偶猫每日的罐头都有定量,萧矜已经动了好几次把福子送他家减肥的念头。

姜绵绵却是伸手捂住福子耳朵,眸子弯弯,“哥哥不要骂福子,它这样刚刚好,一点都不胖。”

萧矜看着明显圆润了一圈的狗,眉心跳了跳,正要说话,门铃忽然响起。

赵姐和萧父萧母都不在家,萧矜便亲自过去查看,看到门外站着的人时挑了下眉,将门打开。

苏泊舟穿着件深灰色大衣,肩头积了层薄薄雪花,看到萧矜他推了推眼镜,“我来取你昨晚说的那支簪子。”

萧矜点点头,示意他自己进去拿,“客厅里有人,你随便找个人问就是了。”

苏泊舟冷淡地应了一嗓子,走进院子,发现这处别墅同一年前并无多大变化,只是各处陈设增添了一些。

他顿足转身,眼皮轻撩,看着弯腰给雪人戴围巾的萧矜,道:“据我所知萧公子这一年赚了不少,身价至少翻了十来倍,不考虑换置一处房产吗?”

萧矜现在这个身价少说也有九位数,却还时不时会给他一些大齐古物,价钱也都好商量。

苏泊舟可不觉得依着萧矜现在这个身家还缺这点钱,想来也是照顾他们家生意。

毕竟从他手里拿出的古物每件都价值连城,甚至还有保存完成的姜怀临的书画。

萧矜闻声正了正雪人的围巾,把扒着绵绵舔个不停的福子扯开,头也不抬道:“我要攒钱娶媳妇的,不能大手大脚。”

他的钱全都交给了绵绵,每天吃个早饭都要问绵绵讨要,和他一寝室的室友在不了解他之前一度觉得他是傍富婆吃软饭的小白脸。

不过萧矜自己乐在其中。

苏泊舟被萧矜的话噎了一下,无话可说地转过脸进去。

“砍他呀!砍他!姜怀之你怎么回事,这个秃驴都一拳把我轰到墙上你竟然不过来!”暖融融的客厅里,一男一女相依靠坐在沙发上,其中一个梳着高马尾眉眼英气的姑娘骂骂咧咧地摔了手里手机,去抢身边男子的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