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书，你知道郡主的孩子，不是你的吧？”李芸娘开门见山的问。

程书一顿，否认：“不知道。”

李芸娘深深的看了他一眼道：“你知道。”

“你娶郡主，是为了郡主的人脉，可以帮你铺路，琼林宴上，你有没有跟郡主发生关系，你怎么可能不清楚？”

李芸娘冷笑着，听着程书否认的话，她突然就释然了：“若是郡主对你没有用，就算她怀的是你的孩子，你也不会认。”

“程书，你说谎的时候，你的手会不自觉的搓衣角。”李芸娘的话音方落，程书搓着衣角的手一顿。

“芸娘，我也是为了你啊。”程书伸手想抓李芸娘，李芸娘往后退，他抓了一个空，他看着空落落的手道：“我也是想让你过好日子，我想让子期进最好的书院，以后，能考功名啊！”

“不，你是为了你自己。”

和程书的激动相比，李芸娘的情绪十分的平稳，她平静的道出了一个事实：“程书，你是为了你自己！”

“就是，自私自利，还想怪到芸姐头上！”赵棠迫不及待的说着。

“小棠，我们走吧。”李芸娘看着迫不及待想要讨好她，挽回她的程书，突然就连说话的念头都没有了。

从前种种，如过往云烟。

“芸娘。”楚云霄一见李芸娘，就担心李芸娘见到受伤的程书会心情不好。

“人是我打的。”楚云霄低头，一副要怪就怪他的模样。

“打的好。”李芸娘赞赏的说着。

楚云霄愣住了，他抬起头，看到李芸娘含笑的眼睛道：“芸娘，你不生气？”

“你替我出头，我高兴还来不及，为什么要生气？”李芸娘想也不想的回答着。

“我，我还怕你生气。”楚云霄见她眼里真的半点生气的样子都没有，瞬间就放心了，楚云霄道：“他一点都不耐打，还不如我手下的兵呢。”

“文人嘛，是没用了点。”李芸娘赞同的说着：“肩不能提，手不能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