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打满算,南桥镇正儿八经的武装力量也就六百多人,这种实力威慑我们这些小喽啰当然是绰绰有余,可要对抗尸潮和其他大型武装势力就有些差强人意了。
尽管到目前为止,我们还没有见到过比南桥镇更大规模的武装力量。
可没见到,不代表没有,说不定在疫区的其他地方,还有更加庞大的幸存者建制社区存在,只是我们还没有遇见罢了。
在南湖市这一片,南桥镇已经算是母亲最强大的武装力量,但按照那个吴镇长的德行,我估摸着他多半是不会损兵折将地派人去市区。
毕竟,前者只是一群老弱病残,即使这儿的人全部病死,也不会对南桥镇产生多大的影响,甚至还能一定程度上减少南桥镇的物资需求。
而后者则是维护南桥镇这片净土的中坚力量,如果没有这些武装力量和弹药储备,那南桥镇不过就是一座纸糊的房子,随便来点风雨,它就会支离破碎,化成飞灰。
然而,我们不是这儿的病人,也不是南桥镇的实际控制者,这件事情对我们而言似乎无关紧要。
对我们而言,最坏的结果无非就是无法从吴镇长那儿得到好处,至少我们不会有什么损失。
然而,我们的食物储备也已经无法维持多久,即使我们现在离开,也只能苟延残喘半个月,之后我们仍要冒险去市区搜寻物资。
我心里一合计,心说不如借着这个机会,和吴镇长谈个条件,狠狠敲他一竹杠,如果去市区冒一次险,就能换取十次的物资,那这笔交易绝对是划算的。
并且,我们还可以借此机会,借着这个进市区的噱头,让吴镇长给我们提供些武器弹药。
我估摸着,就算南桥市的弹药储备再缺,那也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毕竟能武装足足几百号人,应该也不差我们这四五个人的分量。
想到这儿,我便把这个想法告诉了白鸢他们。
听到我的话,谢逸祥的脑袋立刻摇得和拨浪鼓一样。
“小哥!你是不是也得病了!咱们这几个鸟人!直接进市区!而且还是去医院!那不是给感染者送外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