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扭头看去,发现前面的商铺二楼,居然有三颗人头探在窗外看着我们。
有人?
谢逸祥似是也注意到了这个情况,他扯开嗓门大声道:“喂!上面三个老哥!”
岂料。谢逸祥这一嗓子喊出来,对方就缩回了脑袋。
“唉?他们咋跑了!”
这个世道,看到其他活人未必是好事,既然对方有意躲着我们,倒也没必要过去自找不快,我白了谢逸祥一眼道:“也不看看咱们的样!背着枪提着刀!和土匪似的!人家看见了不跑才怪呢!”
可谢逸祥似乎不相信他抓耳挠腮了一会儿嘟哝道:“大爷的!咱又不是周武灿那些狗东西!有啥好怕的!”
说完,谢逸祥就下了三轮车,走到那间商铺前敲了敲门。
“砰砰砰!”
谢逸祥重重拍了拍商铺卷帘门。
“老谢!你动静小点!也不怕招来感染者!”
眼见他如此动手动脚,我感觉开口提醒了一句。
敲了几下后,里面并没有动静,就在谢逸祥准备回来时,里面传来了一个老人厌恶的声音:“敲个屁!昨天不是才收过保护费吗?”
保护费?
我们三个相互看了看。
很明显,这商铺里面的人是把我们当成了另一群收保护费的恶棍了。
眼见对方不愿意开门,我们也只能离去,又往镇子里骑了一段距离。
这一路过来,我们居然没有遇到一只感染者。
虽然也没看见其他人,但两边屋子门口挂着的衣物和生火的炉子,都已经说明这块地方有着不少幸存者。
我估摸着,南湖市沦陷以前,南桥镇这一片应该是被部队清理过,加上这儿交通不便,人口流动频率低,所以整体情况比市里面要好得多。
继续骑了一段距离,我终于在一间平房门口看到了一个晒太阳的老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