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丽谯的脚步微微一顿,停留了片刻,但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掀开帘子走进了内室。
方多病望着那轻轻晃动的珠帘,心情也跟着起伏不定。以前看角丽谯与李莲花两人腻歪时觉得碍眼,现在看他们置气,恍若陌路人般,更是觉得别扭。
方多病垂头丧气地下了楼,瞥了眼正坐在凉亭内品茶的笛飞声,没好气地嘟囔道:“你还有心情在这里喝茶?”
笛飞声轻轻挑眉,目光从方多病身上掠过,这是从角丽谯那儿铩羽而归,找自己撒气呢。也不搭话,继续自顾自地饮茶。
“这角丽谯以前也是这般沉默寡言的吗?我费了半天口舌,愣是没从她嘴里撬出一句话来,连句骂都没有?”方多病满腹牢骚地抱怨着。
笛飞声一愣,其实,以前他与角丽谯独处的时间并不多,大多时候他们二人都是和一群帮众商讨帮务。后来,他闭关养伤,她倒是时常前来探望,那时她总是滔滔不绝地说个不停,而他则嫌她啰嗦,厌烦得很,从不回话,只有在谈到盟内事务时才会简短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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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渐地,她不再和他说些无关紧要的话,两人独处时大多只谈公务。再后来,他被角丽谯囚禁时,那女人更是疯了一般,一天要问上八百遍他是否爱她。不仅变着法折磨他,还在他耳边喋喋不休地说着些疯话。
他从来不认为角丽谯是个沉默寡言的性子,相反,她疯的很,也聒噪的很。
然而,最近在听雨阁相处的这段日子,他发现角丽谯确实比以前安静了许多。平日里,她很少搭理自己与方多病,只有对着李莲花时,才会眉眼弯弯地笑个不停,仿佛有说不完的话。
笛飞声静默一瞬,轻酌一口茶,低声回道:“不清楚。”
方多病不可置信地反问道,“不清楚?她跟着你十几年,你居然不知道?”
笛飞声轻嗯,那疯女人贯会看人下菜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