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啊我们的马总,你知道该怎么办了吧?”老田又拱了最后一把火。
“当她娘的在放屁。”
“哈哈哈哈哈哈。”
屋里屋外都洋溢着快活的空气。
过了几天,元利看马意风那边儿没有半分的消息,有些沉不住气了。她没敢给对方发微信,怕是留下了文字的信息。但是想要打电话吧,又怕对方录音。
真是烦死这个万能的时代了,怎么着都能留下痕迹。元利抱怨着、怒骂着。
左思右想,没办法。自己既然没有真本事,那就只能从歪门邪道想思路。难不成真的要在这个学校用助教、讲师的身份混到老吗?怎么着也要弄个副教授吧。
她思量了一会儿,给老马打去了电话:“你想的怎么样了?我上次的提议你同意吗?”
“哦,是你啊。”马意风故作不知,“你上次说的什么提议呀?”
“你,”元利刚想发怒,又怕对方在录音,“就是我说,你出一点钱,然后我出一点力,合作办事儿啊。”
“合作?我看是肥了你一个人吧。你就可着我这一只羊薅吧,半天了,也没有看到你薅到另外一只羊。我说你就算薅羊毛是不是也得分清时候啊?谈了这么些日子的恋爱,我给你花的钱可不老少了吧。又是给你买课题,又是给你花钱找人写文章,又是给你买首饰。你还想怎么样?别的不说,我们就说上次那个课题吧...”
“马意风,你什么意思?”元利听到对方这样揭自己的老底,心下就大为不爽。
“你别急啊。我们就说上次那个课题吧,你根本就不知道从哪里下笔,是我又请人吃饭,又搭关系才找到了一个985大学的老师愿意帮你写这个本子。里里外外还搭进去我好几万,你承不承认?”
元利沉默不语。
“哟呵,学精了,不说话了,是吧?没关系,我这儿还有前前后后聊天记录的截图,还有我出钱的转账记录。你没口供我都可以让你定罪。不懂了吧?现在只要证据链完整,可以零口供定罪的。”马意风得意洋洋。
“马意风,你在威胁我吗?”元利咬牙切齿,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话。
“不是啊,我只是把你做过的事说了一遍。怎么,你能做我不能说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