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性子直。不过在工作上还是要小心些,别得罪了人都不知道。”毕忠也了解徐媛这个人的性格。
“我知道,不过性格很难改。以后我尽量少开口就是了。”
“总不开口,什么时候才能爬上去呢?”毕忠听徐媛这个口吻,立刻指责道。
“为什么要爬上去?”徐媛有些不解。
“做人没有梦想和咸鱼有什么区别?”毕忠不理解徐媛的脑回路。
“我有梦想呀,我想好好做自己能做好、感兴趣的项目。”
“嘁,项目能干嘛?能升官发财吗?”毕忠一脸不屑。
“当老师如果想着升官发财的话,学生不就要倒霉了吗?老师存在的意义是传道、授业、解惑。所以我想我做课题的目的最后也是为了反哺教学。”徐媛很认真地反驳着毕忠。
“得,得,得。我不跟你上那套高价值。我只知道出来工作就是为了钱,没有钱的话,工作干嘛呢?我没有你那么高尚。”
“行吧,没关系的,反正道不同不相为谋。”徐媛再也不会像以前一样急扯白脸地和毕忠辩论。
如果说以前的辩论是希望能够说服对方,希望自己和对方心意相通。那现在的放弃辩论就是认识到两个人的三观从根本上就是不合的,既然不合的话就不需要再讲那么多了,各走各的路就好。你去升你的官发你的财,我去完成我自己的理想和梦想。
毕忠有些不适应徐媛对自己不再追着询问。他看了看徐媛,发现对方居然在认真地对着电脑捣鼓着什么。他本来转身就想走,还是忍不住回头问了一句:“你现在怎么不追着和我吵了?”
“我原来也没有和你吵过架呀。”徐媛转过身来笑着看着对方,“原来可能还是抱着一点希望吧,希望夫妻之间能够和睦,希望家庭能够和谐。不过现在既然那个家庭已经不复存在了,就没有必要再和你追求什么心意相通了呀,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