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说哪里的话。”李福庆躬着身,满脸堆笑道:“老奴在一旁候着就是了。”
说着他向后退了数步,低头恭敬的候在一旁。
太子见周云深赶回来便知他定有要事相告。
“表弟。”他肃然问道:“有何要紧事?”
周云深抬眸打量一下四周,拉着太子转过身才说:“去年南诏可有岁贡?”
太子好奇,这些周云深一向漠不关心,今日怎突然有此一问,遂问,“不曾,南诏已有两年不曾岁贡,此事父皇也曾问过礼部。”
“礼部如何回?”
“说是南诏境内,通往大齐的要道上,近两年匪患丛生,致使派来的使臣被杀,岁贡被截。”
周云深双眸微眯,“太子可信?”
被他这样一问,姬景宸也有些犹豫,“难不成是户部谎报?”
“或许户部也被人利用了。”周云深说∶“太子还是当心身边的人。”
姬景宸神色一凛,“你可是发现了什么?”
“泰康侯府老夫人寿宴,程瑀落下一枚玉佩,前几日去讨要,臣刚好也在。”
周云深将程瑀的话简短扼要的说与了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