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劳世子相送,请回吧!”
他说完,抬腿迈出了承恩侯府的大门,入了轿子。
轿子抬起,缓缓地朝着宫门而去。
陆延见轿子远去,才收回视线,回了侯府。
轿内,张春白闭目养神,嘴角浮现一抹笑意。
安然,你看到了吗?他过得很好,命中有贵人相助。
两刻钟后,张春白回了钦天监,点香联系了张冬白。
“师兄?”
“我今天去过承恩侯府了,容王世子也在,你想抢人估计不太行。”
“若我出手,那人可就是我的了。”
“你想要人,就亲自来京都捉。”
“另外,我警告你一句,容王府极得宁康帝看重。”
“你若招惹了容王世子,只怕容王府不会善罢甘休。”
“到时陛下若吩咐我去抓你,我可不会手下留情。”
“师兄,我是你师弟,你怎么不帮我?”
“呵呵,二十多年没见的师弟,你算哪盘菜?”
“以后没事别联系我。”
张春白果断掐灭了香,将其扔在桌上。
他起身走到云台,眺望远处,陷入深思。
十几年前,容王世子命悬一线,容王府在京都广贴告示,招募名医,赏金数万。
最后被一个路过的道士把告示给揭了,不久容王府传出消息,世子的病好了。
那时张春白身为国师,也曾奉陛下之命,去容王府为世子诊治。
只是以他之力,并不能治好世子,反倒被个没什么名气的道士给治好了。
张春白找到了人,想向其讨教一番,结果自是不用说,输得非常惨。
之后的十几年中,张春白收到过关于千城子的消息。
他每每来了京都只是为容王世子诊治,从不久留。
后来身边不知何时多了个稚嫩的小姑娘,张春白远远地见过一眼。
看来那姑娘就是如今的裴家五姑娘了。
那老道士教出来的人,果然都不是好惹的。
张春白嘴角微翘,师弟啊,帮为兄探探路吧!
也好让我见见跟在那老道士身边,她究竟学了几斤几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