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郎,我要见父皇!带我去见父皇……二皇兄为了让我去和亲逼我喝了堕胎药。”
“可怜我腹中的骨肉还未成型……他害死了我们的孩子。”曹鸢脸色苍白用力抓着薛兮年的领口愤然道,眼里满是悲愤和不甘。
“商儿不行啊!现在陛下病了,已经不见人了。现在朝中都是二殿下处理国事,二殿下最近一直笼络大臣。”
“得罪了二殿下与我们没好下场。”
曹商更加的委屈,“难道我们的孩子就这样没了吗?父皇根本就没叫我去和亲,是他自作主张将我抓走!都是曹鸢,她早点去和亲就没有这些事了!呜……”
“这口气我咽不下去!薛郎那也是你的孩子,你怎么能这样不管不顾!”
薛兮年搂住曹商,“商儿,这次二殿下喂了你堕胎药,难不保他下一次会做些什么!我们还年轻孩子还是可以再有的……”
“呜……”
薛兮年哄着曹商休息后便出了屋。
“兮年!”薛兮琼与薛母站到一起。
薛兮年冲上前去,薛兮琼躲在薛母身后,“母亲!”
“母亲你让开!”
“兮年别激动。琼儿也不知道会发生这种事。”
“薛兮琼!商儿被抓到柳城,你为何不阻止。”
“弟弟,这可不能怪我啊!我去柳城自身还难保呢!”
“二殿下这么胆大我看连当今陛下都不放在眼里。你还是趁这个机会去笼络一下吧。”
夜晚,薛兮年趁着曹商睡下,去了曹稷的府上。
曹稷的侍从将他引入内堂。
“臣参见二殿下!”
曹稷懒散地坐在主位上,“你可是来兴师问罪的?”
“殿下说笑了,臣不敢。”
“能为二殿下分忧是臣的荣幸,。”
“如果有能为二殿下效劳的地方,臣自当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我这里确实有件事情需要你来办!”
薛兮年走后,屏风后面的萧景寒走了出来。
“一个靠女人的文臣靠谱吗?”
“他最会趋炎附势等我们事成,他们薛家也就没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