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刚安排好,吴伯也闻讯从田里赶了回来。
“老奴见过三位夫人,老奴来晚了,请三位夫人恕罪。”吴伯诚惶诚恐的请罪心里却忍不住嘀咕,秋收正忙,这三位姑奶奶还来庄子上小住,这不是添乱嘛。
“吴伯,今年粮食收成如何?”小齐氏开门见山。
吴伯顿了顿,低头回到,“今年年景好,收成定然不错。”
“那今年收成能提升几成呢?”小齐氏不动声色的问。
吴伯沉默了片刻,有些为难的回答,“我们庄子可以比去年多两成。”
小齐氏又慢悠悠的说,“江南、江北都是良田,也能增收两成吧,今年虽然价格低些,好在产量高,倒也能持平。”
小齐氏话音刚落,吴伯就面如土色,直接跪了下来,老泪纵横道,“大夫人饶命啊,江南江北能保持去年的收成就不错了,比去年多两成,这是要我那两个不成器的儿子的命啊。”
“你儿子昧了庄子里的粮食了?”薛氏已然明白了小齐氏的用意,故意刺激吴伯。
吴伯磕头如捣蒜,“二夫人,这话可不兴乱说,我吴家多年来一直受主家照拂,对江家忠心耿耿,怎么会做这样不忠不义的事情。”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小齐氏一脸严肃的坐着,每个字都掷地有声。
吴伯眼看瞒不住,便只得硬着头皮将实事说了出来,
“夫人,其实今年粮食收成赶不上去年,可不知道哪里空穴来风,说今年是十年来最好的年景,粮食必然丰收,几个说实话的掌柜都下场凄惨,搞得人人自危,只得附和,假话说的多了,大家就信以为真了。”
吴伯说完,颤抖着从贴身衣袋里拿出两封信说,“这是我两个儿子今日来的信,他们认为有人在故意做局,只是不知道目的是什么。”
薛氏抬眸看向陆冉冉,眼里的钦佩溢于言表,“四弟妹,你可真是神机妙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