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她再清楚不过绘里世邀请她当然不是为了和她跳舞。
在位置的移动变换中,很少有人会注意到刻意放轻的喁喁低语。
“总监会真的什么都没告诉你们?”
小主,
“基本上是这样的,因为流行的群体相对特殊,连「窗」都很难接触到他们。”禅院真希磨了磨牙,“他们觉得我们年纪相仿所以会比较容易接近——但现在你也看到了,在这帮人眼里我们和混入人群里的大猩猩差不多。”
她朝舞池外三三两两地站在一起时不时向穿着制服的她和狗卷棘伏黑惠投来异样的眼神、还一猜就知道没有在说什么好话的二世祖们翻了个隐晦的白眼。
“不用担心!”绘里世说,“我已经向玲王打听到了他们圈子里最纨绔玩得最花最上不得台面的家伙,我们只需要以他为圆心展开调查就可以了。”
禅院真希对她这一连串精准到位的形容词叹为观止,沉默片刻后转头看御影玲王,点头对他做出了肯定评价:“他人还挺不错的……至少会用眼睛而不是鼻孔看人。”
在交换舞伴环节便自觉退出了舞池给绘里世留出空间来的御影玲王神情抱臂和赤司征十郎并肩而立,后者轻笑了一声:“我还以为你会是那种想要什么就会死死抓在手里的控制狂。”
“——你难道不是吗?”
御影玲王毫不客气地反诘。
“……其实我不是没动过这个念头。”顿了顿,带着点无奈和苦恼地耸了耸肩,他又说,眼睛里倒映着她在追光里隐隐流动细闪、旋转中漾开的弧度像星河泛起的浪花般的裙摆,神情依然柔和专注,“但没办法,这对她而言是行不通的。”
作为相熟的友人,他们当然清楚开玩笑的限度要到哪里为止,但很明显有人没有这种眼力见。
“玲王,你的眼光真不错。”这个讨人厌的声音从背后趋近,让御影玲王和赤司征十郎不约而同地皱了皱眉,“这种货色可不多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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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院姐妹的回忆是私设,一点温情补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