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
“哎哟!”
众人寻声望去,一个小孩子出现在大门口。
“这是?”
曾洞天一只手捂着红肿的额头,一只手摸着无形的屏障。
“洞天!呼……呼……”
况拾玖等人追上来了,因为误闯相父画的禁区,他们一路狂风暴雨雷鸣,一伙人伤的伤残的残,最终只有况拾玖、段小染、商韵榕、孤狐以及林平安六人有惊无险到达目的地。
“呼……呼……绿咏!绿咏!清风!”
况拾玖拍着屏障呼喊,结果自然是毫无意义。
“阿弥陀佛!都给贫僧死远点!”
孤狐拨开况拾玖与曾洞天,他双手合十,默念一些高深莫测的佛语。
“破妄!”
孤狐泛着金光的手掌打出,透明的屏障从他小手掌开始朝四周裂开一道道清晰可见的裂缝。
“绿咏!”
况拾玖用玄龟轻易砸碎龟裂的屏障,他看见剑拔弩张的众人,刚想开口说话,不经意的一瞥看见高高坐在主人席上的相父。
“咦?这不是张伯伯嘛!”
况拾玖大步流星越过众人跑到相父身边,他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和相父勾肩搭背。
“人靠衣装马靠鞍,洗个澡剃掉胡须,人模狗样的!你看看这脸!这下巴!这肚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