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司含笑答:“对的。”
老丈一下子热情了许多,放下农具,硬是要拉木司回家招待一番,他连连拒绝。
“不必不必,我只是问一些事情,还要在天黑之前找个落脚的地方。”
老丈只好放弃,他家里只有一间房子,一张床上睡着爷孙俩,总不能怠慢小道士的朋友。
“老丈,那小道士是什么时候走的?”
“两旬前。”
木司心道果然,这么浩大的工程,只怕是月初那小子的法力储量也会累的够呛,足足用七天多的时间才完成。
法术之道,在于日用,东方月初如木司所教的那般奉行了,他一时间有些欣慰。
“小道士没要任何东西就走了,希望这位客人遇到代我们上江百户人向他道谢。”
“我会的。”
一阵西风吹来,木司乘着风来到那座峡口,高达八九丈的石头墙拦截住了大部分的江水,仍旧有小部分从顶上、墙间渗透进来。
木司双手掐诀,肌肉记忆般变换,墙上石缝消失,竟真的变成一堵墙。又有几颗巨石自地下飞起,稳稳的落在“大坝”顶上。
思索片刻后,木司又在上面切了一小块,形成一个独特的灌口,不至于让下面水源断绝。
多番调整下,“大坝”完成,可以支撑的时间更长了。
“以那家伙的性格的天赋,倒也不必特意去寻,终有一天,他的名字会传过一个个地方,传到我的耳中。”
木司摇了摇头,将这事放在心底,踏着风尖儿乘风而行。至于去哪儿,自然是随意的,风去哪儿,他就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