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行云和楹风呢?”姜妧姎问道。
她回来的时候不短了,怎么不见行云和楹风?
青离吐吐舌头,“她们不敢见您,在正厅跪着呢!”
“不敢见本宫?”姜妧姎疑惑,“为何要跪着?”
“那日你们被掳走后,淳郡王和宜昌公主为了避人耳目,转移视线,将掳走您的罪名嫁祸给芷希姐姐头上。”
“给行云、楹风和薛公子用了西域独有的催眠术,因为行云、楹风和薛公子的证词,所有人都以为您是被温姐姐掳走的。”
“幸亏驸马发现了您在淳郡王手上,怀疑淳郡王给他们三个动了什么手脚,找了邱寂之邱大夫帮他们看诊,才看出他们是中了催眠术。”
“现在啊,她们都很自责,觉得是因为她们的证词,延误了救公主的最佳时机,所以自觉无颜面对您。”
听了青离的话,姜妧姎嘴角抽了抽,“催眠术?”
姜妧姎快步走到正厅,果然行云和楹风在正厅跪得笔直。
姜妧姎上前,轻声道,“你们起来吧,此事原怨不得你们!”
她还要庆幸,淳王兄为了让他们做伪证,只是对他们用了催眠术。
否则他们只怕早就没命了!
行云和楹风垂着头,啜泣道,“公主宽宏大量,奴婢却不能原谅自己!”
“奴婢身为您的婢女,没有第一时间察觉到危险,害得公主被人掳走,此为一错;公主被人掳走后,奴婢还做了伪证,干扰了驸马的查探方向,此为二错!”
“奴婢……奴婢实在是心中愧疚!”
“好了,你们是什么人本宫很清楚。他们有备而来,你们再怎么防备又有何用?”
“从今日起,加派人手,增强守卫,不论是公主府还是本宫身边,在先前守卫的基础上增加一倍人手!”
听到姜妧姎不怪她们,行云和楹风才抽抽噎噎地起身,起来后又是抱着姜妧姎一顿嚎哭。
正主仆情深,只听公主府外敲锣打鼓,人声嘈杂,似乎有迎亲的队伍从公主府外经过。
可再仔细听来,似乎不对。那敲锣打鼓声停在公主府门前便不走了。
正疑惑间,管家匆匆赶来,“公主,容予容大人在门外,说要负荆请罪,可要让他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