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雅氏让清婉先挑,清婉就选了一个靠近湖边的小院子,正当画眉和喜鹊安置箱笼的时候,就见苏培盛小跑着过来,笑道:“侧福晋,四爷吩咐,让您直接住主屋呢。是奴才疏忽了,让您白跑了一趟,奴才该罚。”
清婉闻言,呵呵一笑,也没说什么,只派人知会了一声乌雅氏,便跟着苏培盛往主屋走了。
到了以后,清婉便见四爷已经在主屋坐着了,他朝着清婉道:“你个没规矩的,这时候装起有规矩了。怎的不与爷同住?”
这一路上,住帐篷还有在船上,他们二人就如同寻常夫妻一样,清婉一直住的都是他的屋子。
清婉身后的喜鹊心想,那还不是因为侧福晋娇气,一路上条件不比京城,当然是住您的帐篷更舒服啊。
谁知道,耿清婉哼了一声,就坐到了离四爷一米远的地方,白愣了他一眼,悠悠道:“我这是懂事呢,自觉住的远远儿的,不耽误您的好事。”
清婉来的这一路上,瞧见了不少的婢女,那婢女是婢女吗?!
一个个眼波流转,身姿婀娜,那小脸更是,各有各的韵味儿,连她见了都有些挪不开眼。
四爷见她酸溜溜的,哼笑一声,伸手将她拽到了怀里,大手就在她腰间摩挲,沉声道:“醋了?你现在这性子,动不动就急,碍着你的眼了打发走不就成了?”
清婉嗤笑一声,在他怀里扭着腰身,娇声道:“哼,您想打发走还能等到现在?您就是嫌弃我了,觉得我不如人家这扬州瘦马新鲜了。”
四爷闻言,愣了一瞬,然后一张大手就啪地一声打到了她屁股上,沉声道:“越发的不像话了,你是什么身份,竟拿自己与那些个玩意儿比上了。”
这一下真把清婉打疼了,她捂着屁股皱眉看向四爷,大声吼道:“疼死了!你竟然为了扬州瘦马打我!行你!”
说罢就捂着屁股进了内室,还顺便踢了一脚人家的屏风,留下黑着脸的四爷,独自坐在榻上......
他气没处撒,只能对着苏培盛沉声道:“狗奴才!还不将院子中的婢女都打发了!以后院子中不能有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