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她今晚会走?”裴安宁坐在主驾驶,眼神从小区门口远去的人影转移到副驾驶的男人身上。
“因为她说过是来跟我告别的。”在漆黑的车里看不到江流的表情。
“这次你准备怎么挽留?”
裴安宁对这套操作太熟悉了。
因为她是过来人。
她当时离开的有多决绝,晚上被操作的就有多惨。
呵,离开?
被吃干抹净的信号罢了。
要不说在拿捏女孩这方面,江流才是行家呢。
当作为旁观者存在的时候,裴安宁就意识到自己当初给的不冤。
你看看陈舒挽在楼下小心翼翼的模样。
感觉来股风都能把她吓的半死。
这种情况下,江流哐当一声从天而降。
她不沦陷,谁沦陷?
可江流显然持不同意见。
“我为什么要挽留?”江流疑惑的侧过头看了一眼。
“你放心让她走?”
‘’她只是想法跟普通人不一样而已,不代表生活不能自理。”
裴安宁有点搞不懂了。
怎么到陈医生这里有点不一样?
“不会是陈医生无法接受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