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夏敏气得肺都炸了,时老爷子也有点不高兴。
“时恪,你好好说话。”
时恪隔空点了点坐在轮椅上的夏敏,薄唇半勾,嗓音沉沉,“让他们少招惹我。”
这次,他头也不回的走了。
时老爷子看了眼被时恪气得嘴唇都在发抖的夏敏,有点失望,又有些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你说你这是何苦呢?”
夏敏目光阴狠狰狞的瞪着时恪离开的方向,恨不得一刀捅他个对穿。
时恪刚刚的话,就是对她最大的羞辱!
因为愤怒,她紧紧握着轮椅扶手的手背青筋凸起,指甲都因为用力折断了,可她却不觉得疼。
时恪只有三分像时守业。
剩下的七分,像极了他的生母。
还真是应了那句老话,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
贱人生的孩子,骨子里就是贱,不管对他怎么好,也是喂不熟的白眼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