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毕,他的目光犹如两道利箭一般,直直地射向谢危,仿佛想要透过对方的眼睛洞悉其内心深处的真实想法。
谢危听到这话,心中瞬间明白过来,南家的两兄妹显然没有向顾春芳透露过自己的真正身份。
于是,他不慌不忙地出声解释道:“顾大人有所不知,侯爷如今外出未归,而我既然身为燕世子的授业恩师,于情于理都不能对他不管不顾啊。”
顾春芳听完谢危这番言辞,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但紧接着追问道:“哦?原来是这样啊。不过,既然您负责处理城中诸事,那么对于侯爷此番遭遇究竟是何人所为,想必您应该心里有数吧?”
谢危闻听此言,不由微微一怔,但很快便恢复常态,故作疑惑地反问道:“不知呢,侯爷到底发生何事了吗?”
顾春芳见状,嘴角泛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沉声道:“谢少师,您就别再跟我装傻充愣了。众人皆知,他们将侯爷从困境中解救出来之后,城内一应事务皆是由您那边的人出面打理安排的。”
谢危嘴角微扬,似笑非笑地看着顾春芳,缓缓开口道:“顾大人,真是厉害呀!”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难以捉摸的意味。
接着回应道:“我不过是做了些力所能及之事罢了。我帮他们,全因侯爷乃是忠良之士,一心只为国家社稷着想啊。”
顾春芳听他说完便将目光转向坐在一侧的燕临。
只见燕临自落座之后,便一直低着头,沉默不语。
顾春芳收回视线,接着对谢危说道:“哦?不知谢少师可曾听说,近日京城之中可是传得沸沸扬扬,都说那燕家乃是逆党呢。”话毕,他有意无意地又瞥了一眼燕临。
谢危闻听此言,面色不变,从容应道:“顾大人,所谓谣言止于智者。况且,谣言之所以被称为谣言,正是因其缺乏确凿的证据和依据。若仅凭一些捕风捉影之辞,就轻易给他人定罪,岂不是有失公允?”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想必顾大人也知晓我的为人,在未进京之前,在下便已声名在外。我向来保持中立立场,绝不偏袒任何一方势力。我所效忠的唯有当今圣上一人,故而......”
顾春芳微微颔首,表示认同:“如此甚好,如此甚好啊......”
就在此时,方才出去的小厮匆匆走回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