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书眉头紧蹙,对着谢危说道:“先生,顾小姐那边很多人看守,根本进不去啊。”
言罢,他面露难色,犹如霜打的茄子一般,有气无力地补充道:“我才走到门口,就如同那过街老鼠一般,被无情地赶了出来。任何人,都休想踏入那扇门半步。”
吕显闻此,不禁有些气恼地说道:“这顾大人,难道他就这般纵容吗?他们莫非不知道你是何人吗?”
剑书无奈地摇了摇头,叹息道:“或许吧,我连名字都还没来得及报上,就被他们像撵小鸡似的给撵了出来。”
紧接着,他又继续说道:“不过这几日,他们府上去的人还是比较少,只是比平时多了不少,我估计是顾小姐的属下,看他们的神色,顾小姐的伤势应当并无大碍。”
“还有你让我们查的那个张遮张大人,他确实是一个好官,私下里为人清正廉洁、刚正不阿,从不贪污受贿,对老百姓也很好。”剑书说道,“另外,我还查到他跟顾春芳顾大人有一些关系,但具体是什么关系,我还需要再深入调查一下。”
“至于江二小姐与他的关系,目前还不清楚。不过据我所知,他们之间似乎并没有太多的交集。”
谢危听完剑书的汇报,忍不住长吁短叹了起来。
他心里暗自思忖着:这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呀!怎么会莫名其妙地发展成这样呢?还有那个江雪宁……
一想到这里,谢危不由得皱起了好看的眉头。
与此同时,燕临已经昏迷多日了。
他宛如一只沉睡中的雄狮,迟迟没有醒来的迹象。
他整个人都沉浸在一股深深的悲伤和绝望之中,仿佛失去了所有的生机和活力。
大夫所说的方法皆已尝试,却如石沉大海,毫无作用。
大夫断言他是自己不愿醒来。
这怎么可能?
南芷仍在外边,他理应特别想醒来,去查看她的伤势,守护在她身旁啊!
实在是怪异至极。
而且,对于那个人那边,自己又该如何交代?
他的妹妹在自己的眼前遭受如此重创,且又是因为燕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