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归来自然是要告知你们消息,以免你们如热锅上的蚂蚁般慌乱。”
吕显着急道:“你既已知晓是他所为,为何不提前告知我们,好让我们有所准备,率领自己的人撤退?”
南澍笑了笑:“自然是想给你们一个惊喜。”
吕显气急败坏:“你可知道,就因你未提前告知我们此事,可能会致使我们在宫中的人暴露,亦可能会让我们四年的准备付之东流。”
谢危说道:“好了,你先听他把话说完。”
吕显气得指着谢危:“你,你,怎在此时还护着他?”
气得在原地踱步,不知如何是好,眼下这情形该如何是好。
南澍见他们不再言语,继续说道:“他如此行事,自是要扰乱这朝堂,你们让薛远停职,这朝中顿时风平浪静,他自是不愿看到这般景象,他想让这风浪愈演愈烈,最好能将一些人卷入其中。”
谢危凝视着南澍,沉声道:“你为何此刻才来禀报?是否安排妥当?”
南澍听闻,回应道:“自是安排妥当后才来寻你们,借此良机,可将他的势力一举铲除。”
吕显质疑道:“你如何能确保安排妥当?又怎知他们所安排之人并非我等阵营?倘若误将我方之人拔除,继而暴露我等,那便必死无疑。”
南澍闻此,不以为意地摆了摆手,说道:“早已替换,今夜之后,他们在宫中再无可用之人。”
吕显怀疑地看着他,难以置信他竟有此等能耐,平日里他所展现的似乎仅有武力稍高一些。
谢危则较为放心。
抬头望向南澍,问道:“你莫非不担忧?”
南澍闻此,忧心忡忡,却也无可奈何:“我即便不如此行事,她亦会另寻他法,自己对情况一无所知,更是难以心安。”
谢危闻之,点了点头。
此时,剑书匆忙跑入。
“不好了,不好了。”
吕显问道:“究竟发生何事,如此慌张?”
剑书沉声道:“先生,大事不好,宫中传召,命你即刻入宫。”
众人闻之,皆大惊失色。
莫非宫中出了变故?
南澍亦有些慌乱,不复先前的果敢坚毅。
稍作慌乱后,又恢复了平静,他对自己的妹妹充满信心。
谢危沉思片刻,知晓该来的终究无法躲避,遂换上朝服,入宫觐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