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说的是。”柯白点头赞同,心中暗叹小姐的聪慧与果断。
“此外,我们还可以利用一些其他的渠道,比如市井传闻、茶馆闲谈等,让这个消息迅速传遍整个京城。”南芷继续说道,她深知舆论的力量,一旦这个消息传开,薛家必然会陷入被动之中。
“好,我明白了,小姐放心,此事我定会安排妥当。”柯白应道,他转身离去,开始着手准备传播消息之事。
谢府
吕显:“你的胆子愈发大了,竟敢蓄意激怒公义程那个老家伙。”
“难道你不想活了?万一他狗急跳墙,称咱们是那逆……”
“你我都将万劫不复。”
谢危依旧悠然自得地喂着缸里的鱼,“怕什么,他们此刻留着我,还有用处。”
吕显指了指谢危,见谢危望过来,又将手放下。
“但也不能在此时激怒他们,我们已布局四年。”
谢危:“怕什么,这京中的暗装,哪一处我们不清楚?哼,有许多人手已是我们的人。”
吕显:“那他此次究竟意欲何为?”
谢危:“他们妄图搞垮燕家,可若让国公府自顾不暇,那他们又拿什么去对付燕家。”
吕显眉头微蹙:“往昔,一谈及燕家,你便如坐针毡,此次怎这般沉稳?”
谢危神色凝重,不露丝毫情绪:“此中缘由,非只吾等欲对薛家出手。”
吕显闻之,心下一惊,双目圆睁:“尚有他人,那吾等将其拉拢过来岂不更佳?”
谢危轻叹了口气,脑海中浮现出那个为妹成魔的身影,缓缓摇头道:“罢了。”
吕显面露疑惑之色,然见谢危无意多言,亦只得无奈地耸了耸肩。
恰在此时,刀琴与剑书自外而入。
刀琴毕恭毕敬地道:“先生,您所托之事已略有头绪,确与薛家有莫大关联,且涉及漕运事宜。”
“数日之前,薛家与京城之丝绸巨贾相勾结,蓄意压低生丝价格,待丝价骤降后又暗中购进。”
“而后将此些生丝运往江南加工制作,最终再运回京城,以高价出售丝绸。孰料此次运输之船只竟意外翻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