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认真想了想,“能,这才叫中式婚礼。”
“……穿着婚纱还能叫中式婚礼?”她继续怼。
他依旧好脾气地,“嗯,就叫穿婚妙的中式婚礼。”
“……童司韶语塞。
领班拿来头纱,两人才匆忙结束这段幼稚的怨怼。
裴意然捻了捻头纱,觉得太薄了,加了一层头纱反而把雪背的轮廊勾勒得若隐若现,给人无限想象的空间。
他突然觉得,穿上里三层外三层的唐装,举行传统中式的婚礼,是个不错的主意。
“你耳根有些红,看着像过敏,最近吃了什么?”替她整理头纱,意外发现她的右耳根有些红肿。昨晚亲的时候,就有感觉,只是当时以为他自己亲得太用力,但那种红点不可能到现在还不会裉下去。
童司韶闪了一下,“你别摸,只是润肤霜过敏了而已,换种就好。”
李春晓最近比较喜欢吃辣,昨天童司韶也跟着吃些川菜,没想到,居然过敏了。
李春晓的病情时好时坏,一旦发病了,除了郑看护,谁也不喜欢亲近,包括童司韶。医生说,尽量尊重病人的意愿,不要刺激她。
童司韶只得与裴意然搬回主宅暂住,尽管童司韶体谅李春晓的病情,但她的疏远多少令她有些伤心,有许多细节童司韶不愿意回想,也不想让裴意然知道得太多,他会担心,她自己也会更伤感。
“精华露过敏?”裴意然很意外,“你一直用这种品牌的精华露,从没有过敏过。”
童司韶欲盖弥彰地摸向腹部,“谁知道呢,也许冬天太干燥了。肚子好饿了,咱们快去吃饭吧。”
裴意然带他去的那家私人菜馆近婚纱店很近,只有五分钟的车程,门面装饰奢华低调,里头的环境也很幽雅,曲径通幽,包厢独立,具有很强的保护隐私性。
红木桌椅,乌木餐具,端得金贵雅致,上菜也快,入座没一会儿,菜就端进来了。
“你来之前点过菜了?”童司韶好奇的问道。
“他们每天的菜谱是固定的,就那几道,想点也没得点。”裴意然给她舀了一碗牛肉汤。
童司韶尝了一口,与平时吃的土豆炖牛肉的味儿不同,加了番茄的酸甜口感,比较开胃。又尝了下蒜蓉开背虾,也觉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