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司韶不想与他废话,拿起叉子,叉了一块牛肉送到他嘴边,用眼神示意他张嘴。
裴意然温顺地张嘴吃了进去,他喜欢被她投喂,有种被她宠着爱着的感觉。
没人宠过他,裴母自小对他就很严厉。由于身份和性脾的关系,靠近他的人对他有天然的敬畏,哪怕在他童年的时候。
主宅那个刘老管家,在裴意然年幼的时候,给过他一些纵容温暖,不过,很快被他妈妈发现并制止了。
只有童司韶才敢这样对待他,当他是个亲人,该虐的虐,该爱的爱。
童司韶给自己叉了一块,等裴意然咀嚼差不多了,又叉了一块鸡批喂到他嘴边。
裴意然慢慢也吃了。童司韶又给自己叉了一块。
就这样你一口,我一口,半晌之后,碗碟里的东西被吃得七七八八的。
童司韶很满意地看着杯盘狼藉的碗碟,“你看,胃口撑撑就有了,对自己好点。赚钱就是为了吃喝玩乐的,不吃不喝人生少了大半部分的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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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意然抿了抿唇,“一看胖了两斤,就跑到天台跳绳的,是谁?”
“男女有别懂吗?”童司韶觉得这样可以了,放下叉子,帮他倒了杯咖啡,自己去拿牛奶,“你不一样,不能光喝粥,阳气不足,都不够我吸了。”
裴意然“扑哧”一声,嘴里的咖啡全喷出来,这事关于男人体面,他不能忍,“童司韶,下次你不绑我试试。”
她真是得了便宜还买乖。
童司韶认真想了想,打了个商量,“不绑也行,那咱改成捆,像捆粽子那样?”
“……”裴意然无话可回,越说她只会越上头,回头吃亏得还是他。
饭后,她继续收拾行李,该留的留,该丢的丢。
其实昨晚童司韶自己的已经收拾得差不多了,只是为了照顾他的情绪,他的衣物还没有全部收拾进行李箱。
童司韶从柜子里拿出一个空的行李箱,打开,将他昨天换洗的衣物叠整齐后,放了进去。
他做心理治疗的时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