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的视线变得清晰起来,仿佛被水雾糊着的玻璃,被擦干净了一样,眼前的美人,刚才还是雾里红玫瑰,这会儿成了灿阳下国色天香的牡丹,美得凛冽逼人,有一种不可亵渎的高贵,可……原来她年龄也不大,眼神却沉稳,有一种让人踏实的笃定和坚毅。
然后,他就发现自己脑袋没那么沉了,耳朵里也没了让人心烦的鸣响,甚至连脖颈都感觉没那么累了。
“我……我……我……我……”陈瑞寒激动地要站起来,却想到自己脑袋上还扎着细长的银针,恐慌地忙又闭上嘴巴。
白薇看着他由恍惚,转为震惊,又变得惊喜的神态,就明白是起了效果。
白薇抿着笑收了针,给他写了一张方子,对着门外就喊,“下一位!”
陈瑞寒还有些恍惚,有些意犹未尽,站在桌旁看着白薇又给另一位探脉,甚至生出些愠怒来,“白姑娘,我……这就结束了?”
“结束了呀?你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没了,我就是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原本医生说给我打开脑壳,还要让我办理退伍回家休养,而且,手术需要好些钱,还有风险呢!你这也不收钱,还帮我保住了我的航空梦,我挺过意不去的。”他帅气稚嫩的脸庞涨红了。
白薇看了看时间,今天她起的晚,苏画珍带人来的也晚,这会儿都快十一点了,“会炒菜吗?”
“会呀!”
“这里有锅有灶,你给我做顿饭吧,顺便我也看一下你四肢的协调能力。”
“你要吃什么饭?”
“爷爷奶奶和我两位舅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