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山身陷囹圄。听司机说,华山当时被老人用砖头打破头,视线模糊什么都看不清。他即使想开车吓唬老人不会直接从他身上碾过,一定就是看不清才碾过去的。如果请个好律师给他辩护,说不定定性为自卫。正当防卫和蓄意谋杀天差地别。正当防卫过当致人死亡判处十年以上有期徒刑,可是蓄意谋杀致人死亡一定是死刑。
请律师需要钱,宫新月和华山在一起时她的衣食住行被安排得好好的,根本不需要花钱。她从来不敢开口向华山要钱,她手里根本没钱。
宫新月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她给妈妈打电话:“妈,我给你的二十五万还在吗?”
宫妈妈说道:“你不是让我买套小点的房子吗?房产证已经到手了。”
“妈,你手头还有钱吗?”
“新月,你要钱干什么?我手头有三万五万的,可是装修房子不要钱吗?我正想让你转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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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新月从妈妈那里弄不到钱。妈妈的话她深信不疑,刚买的房子总不能卖掉吧?
姐姐的情况她是知道的。姐姐照顾两个孩子成了专职宝妈。姐夫一个人挣钱四口人花,还有家乡的老父老母需要赡养,他们每月还要交房贷,吃完喝完根本剩不了几个钱,想从姐姐那里借钱比登天容易不了几分。
还有什么门路能借到钱?她和原来的行政科长彻底断了联系,那个男人曾经说过:“以后再也不允许找我。”
不找他要钱找他借也不行吗?为了自己心爱的男人,脸皮不要了,宫新月决心问原来的老相好借钱。
宫新月拨打老相好的电话,显示拨打不出去,看来老相好把她拉黑了。拉黑就没关系了?宫新月到他的办公室去找他。
宫新月来到老相好的办公室,敲了敲办公室的门没敲开,看来办公室里没有人。她刚想转身离开,身体差点撞在一个人身上。她抬头一看,这不是老相好吗?
生活矿长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是你?你来干什么?”
宫新月没说话眼里蓄满了泪水,一个梨花带雨的俏模样,要搁几年前,生活矿长一看没人,会把她拉到办公室亲热一番。可是今天,他质问她不该来这里,他们早就没关系了。
宫新月没说话,站在门口等着老相好开门她挤进去,可是老相好根本没打算开门,不耐烦地说道:“你找我准没好事,请你回去吧,我们两清了,不是早就说好以后不要找我了吗?”
“请你借给我十万或者二十万块钱,我真的遇到了难处。等我老公出来一定加倍还给你。”
“我还想问你借个三十万五十万呢!我儿子要出国上大学,银行存款必须达到五十万。”
“你没有钱谁信啊!不行我们去矿长那里评评理!”
“你威胁我!”生活矿长沉下脸说。
“不是,我只想问问矿长,为什么给你们干部发的工资奖金这么少,让他给你们多发点奖金!”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