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夜里赶路行色匆匆,上夜班的工人来来往往没看到行政科楼上的窗棂上吊着一个人。
早起晨练的老人从行政科楼房旁边经过,看到窗棂上吊着一个人,惊慌失措,大声呼叫:“来人呐!快来人呐!”
这一声呼叫打破了街道上的宁静。人们纷纷看过来。有人说:“快,快拨打120急救电话和110报警电话。”
有人说:“快帮帮忙把她松下来,看看还有没有救!”
这时,一个懂点医的人和众人一起把吊着的女人松了下来,按压这人的胸部给她做急救。按了几下子,那人说:“已经没救了,你们看她的舌头吐出来老长,摸摸颈部早没了脉搏。吊在这里大概好几个小时了。”
有人拨打的是本矿的急救电话,救护车很快到来。跟班医生看到后神情凝重地说:“没救了,送太平间吧。有没有认识她的人,通知她的家属。”
这时候,矿保卫科的值班人员赶到说道:“别先动,保护好现场,等公安局的人到来。”
等待警察到来的时候,矿职工家属越聚越多,值班的矿保安人员几乎全部出动维持秩序,把现场围了起来。
这时,上吊老人的老伴和儿女赶到,他们撕心裂肺地痛哭。
“妈妈呀!你怎么这么想不开呀!天杀的王八蛋,你不光骗了我妈妈的钱,还夺走了我妈妈的命啊!你不得好死!”老人的女儿哭道。
老人的老伴用拳头捶打自己的胸膛:“老伴啊!都怪我,我不该对你发脾气啊!你一拍屁股走了,留下我一个人孤孤单单可怎么活啊!”
老人的儿子牛一样呜呜哭:“妈!妈!你回来啊!妈妈!你回来!”
他们再叫也叫不回来踏上那个世界的人了!
公安局的警车到了,警察勘察了现场,做好了笔录,让救护车把死者拉到太平间。
警车没走,警察等待宫新月到来把她带上警车拉走了。看热闹的人群散去,留下一地叹息。
宫新月下了奥迪上了警车,送宫新月的司机马上把情况汇报给了华山。华山托人把情况直接向公安局一个小头目做了说明。公安局经过调查,宫新月确实没拿过一分钱,而且还是受害者,调查清楚后当天把她释放,开始立案追踪付裕。
矿领导班子决定,即便宫新月被放出来也不能在原单位工作了,把她调到服务一队去单身公寓打扫卫生。
宫新月真是一夜回到解放前啊!
她的工作还不如原来呢!原来在矿最高机关工作,天天在矿领导跟前转悠,跟领导混熟,说不定还能给她安排个好工作。现在好,每天遇到的是井下工人。他们一个月半年见不到老婆,看到她还不色咪咪地盯着啊!想想都可怕。宫新月那脏心烂肺看谁都是色狼。
史书杰对宫新月的近况有所耳闻。他很庆幸和宫新月很快离了婚。不然,宫新月的事情他可摆不平。要账的人天天堵在他面前,他没法工作,没法生活。
怪不得宫新月卖了他的房子,原来用卖房子的钱填窟窿去了。他不知道的是宫新月这次赔进去两套房子。他真是好冤啊!马失前蹄遇人不淑,半生的心血毁在这个娘们手里。他以后再看人时一定擦亮眼睛。
一个温柔贤惠的于如嫣被他气走了,一个狼心狗肺的宫新月害得他破财又伤心。史书杰现在听到和女人的事还是心有余悸,离了婚有几个月了,下面的伤早好了,可是心里的阴影还在。也好,不想找女人他一心扑在工作上,简直成了工作狂。
地砖研究的差不多了,他安排砖厂分管地砖制造组开始生产。他让技术员严格按照他们一起研究的比例进行操作。水泥、细沙、碎石按一、二、二的比例,每种原料要上地磅称量,水的多少也严格控制。四种原料放进搅拌机搅拌,想要什么颜色里面混入什么颜料。混合物用传送带倒入模具压平,传送带把成型的胚子送达晾晒区域。前几天不停地往上面喷水,以免干裂。几天后完全凝固就可以排列堆积在一起等待售卖了。
矿上的企业矿上支持。第一批地砖先用来铺本矿的生活区。家属区除了路面铺水泥地,其他活动区全部铺上地砖。家属区焕然一新。孩子们在上面玩耍,把楼下当成游乐场,有的孩子甚至在上面打滚。
本矿把砖厂的产品高价回收。他们厂的职工拿到了比平时高的奖金。职工奖金拉开了距离,有的职工任劳任怨,生产出来的地砖质量过关,数量多,拿的奖金自然多。拿的少的背地里骂骂咧咧,可是暗下决心好好干,争取下月拿更多的奖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