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和爹心灵是相通的,他和孩子之间有一层隔膜,别指望孩子和他亲近。雨琛有一种天然的保护力量,见了史书杰躲着走。
幸亏妹妹提醒他,不然他会傻冒地带着孩子去做DNA。他要是当时兜里有钱,不等妹妹劝他带孩子做了那个,这一辈子和儿子的关系别想修复,儿子会恨他一辈子!
于如嫣送史雨琛的时候给史爸爸、史妈妈带来不少北京特产,给老俩每人一套新近流行的保暖内衣。史书杰看了眼红。他都没舍得买那么贵的内衣,一套名牌内衣好几百,两套快顶他半个月的工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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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如嫣怕两位老人穿脱不方便,特地买了两套上衣开衫大一个号的。史妈妈穿上喜欢得不得了,穿上不脱了。史爸爸更高兴,衣服以后穿脏了放洗衣机里转一转,晒干继续穿,比那娇贵的毛衣好打理。
史书杰心想:爸爸那身要不是开衫的,他要过来穿身上。
史爸爸不知道宫新月给他儿子“做外科手术”的事,要是知道了,他会有多心疼!
史书杰现在对婚姻产生了恐惧,真怕识人不清,再找个宫新月第二。真是那样,别说半条命,整条命都没有了。
史书杰的男性功能没有丧失,但是他心理产生了阴影,一想起要过夫妻生活,他那里就疼,毕竟伤口刚愈合,肉长好了,末梢神经恢复起来没有那么快。
史书杰的食指受过伤,伤口太深,几年过去,指头肚还是麻木的。看来下体的恢复不是一天两天的事。
经历了“外科手术”事件,史书杰对儿子产生了不一样的情感。现在,史雨琛是他的唯一,那种物以稀为贵的想法在他的心里悄悄滋生。他很珍惜和儿子的相处时光。
史雨琛六岁了,今年就该上学了,可在史书杰心里儿子变小了。正月十五看花灯,史书杰让史雨琛坐在他的脖子上,他驮着史雨琛在人群中穿梭,在人们眼中他们是父慈子孝的两父子。
于如嫣在人群中看到那爷俩心里酸酸的。她知道史书杰为什么转变,转过脸不看他们。
白一冰见了对于如嫣说:“如嫣,你说史书杰现在会不会变成太监了?”
杨晨曦听了抢话道:“他是不是太监你试试不就知道了。哈哈哈!”
“杨晨曦,我撕烂你的嘴!”两个人打着闹着在人群中穿梭。
褚弘彦紧紧地抓着于如嫣的手,不让她跟随两个人跑。姚会章嗤之以鼻:“两个疯女人,儿子都快上学了,还跟小女孩一样打打闹闹,像什么话!”
夏天反应则不一样:“会章,两个女人这个样,说明她俩很幸福,婚姻里不失少女本性。我希望我的女人疯一辈子。”
姚会章听了半信半疑:“还有这种说法?”
褚弘彦接过话茬说:“我赞成夏天的观点。我也要于如嫣活得自在,过得潇洒。如嫣你说,你想让老公做什么?”
于如嫣想了想,附在褚弘彦耳边说:“我想让你背着我上楼。”
褚弘彦笑道:“我现在就想让你骑在我的脖子上,可惜你不敢。”
于如嫣白了褚弘彦一眼说:“竟说大实话。我今天晚上如果骑在你的脖子上,明天会有家长发朋友圈,骂我不像个老师样,弄不好校长找我谈话敲打我。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