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温鹤屿手里拿过所谓的实习通知,宋知了上下打量了一下。
纸张靠近以后,她才发现不仅有烫金。
“怎么还有一股香水味。”宋知了鼻子嗅了嗅,表情皱吧了一下。
温鹤屿:“应该是特制的。”
见宋知了的表情不是很好看,意识到了什么,他眉毛不自主地拧了一下,手上率先有了动作。
“闻不惯别靠那么近。”
温鹤屿从宋知了手里把实习通知抽了出来,然后把手边的窗户开了条细缝。
纸张的味道没有特别的重,拉出一段距离以后,宋知了的恶心感稍微下去了点。
风夹杂着雪的气息从缝隙中挤了进来,很快就带走了残余的味道。
“你不喜欢这个味道?”
见她表情稍微好一点后,温鹤屿才开口问道。
“不是不喜欢这个味道。”宋知了组织了一下措辞:“我有点接受不了香水的味道。”
说出来以后她就觉得这话有点奇怪,下意识地想要调整。
“也不是,就是能接受果香什么的,但是...”
宋知了很难形容那种感觉。
“哎呀,就是我能接受洗衣液那种,香水不行。”她破罐子破摔道。
什么乱七八糟的说法,她自己都听得都云里雾里的,还指望别人能听懂。
烦躁地揪了一下脖子上的围巾,宋知了刚打算主动换个话题,就听到温鹤屿问:
“是觉得味道太冲了吗?”
男生说话的节奏把控的很好,不紧不慢,语气温和,一副很耐心的样子。
宋知了一愣,下意识地跟着温鹤屿的思路走,全然忘了自己开口是准备转移话题:
“对,我总觉得香水的味道回比洗衣液的要冲一点。”
听到她的解释,温鹤屿语气温和地说:“好,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