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被移开了那块石头,又一块更重的石头来了个自由落体。此刻的温枭站着军姿,一动不动,好像呼吸就快要停止。
……
不知道站了多久,看到手术室上的的灯灭了,想要往前迈步的时候,双腿有些不听使唤,踉跄了一下,险些摔倒。
病床被推出,宇文心细小的双手都扎上了针管,手腕也光秃秃的露在外面,这是温枭第一次看清宇文心的双手。
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感觉她会很冷,下意识支配自己的手去触摸。被一旁的张医生一手拦住,另一只手去拽了拽背角,轻轻还在了宇文心的手上。
转身跟温枭解释道,
“麻醉没完全退,但不排除有一些知觉。她这个人,有一些底线还是不触碰的好。”
温枭点了点头,带着理解的眼神,暗暗责怪自己刚才太过鲁莽。
“谢谢提醒。”
……
病房内护工已经在里面等着了,赵医生跟她讲了很多注意事项,以及宇文心的个人习惯。温枭也认真的听了一遍。
“赵医生,你放心吧。这里就交给我了,你去忙你的吧。”
年龄大约四十多岁,在社会的底层打拼生活,已经看过了太多世俗,办事就圆滑许多。
看了看时间,得回自己科室了。跟温枭说了句,
“这里麻烦你照看一下,”掏出白大褂内的笔和纸,写了写。
“如果有情况联系我。”
“好。”温枭接过纸条,叠好,放进了上衣口袋。
已经凌晨三点多了。看到护工准备拿着棉签蘸着水给宇文心涂嘴唇。
“我来吧。”看到护工面露难色,就不添乱了,
“算了,还是你来吧。”
“好的。”如释重负。
护工阿姨很尽责,忙碌了大约一个小时,安排妥当后,这才靠在椅子上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