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宇文心笑了,温枭即开心又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自己的寸头。
……
“谁是他的家属?”大夫从急救室走了出来。
温枭马上跑了过去,
“有什么事儿跟我说。”
“他人没事,身体各项都正常,应该是情绪波动太大,晕倒了。我也纳闷儿了,你们到底是怎么刺激他的?长辈年龄大了,不能这么气他。这次是没事儿,下次怎么样那可就不一定了。”
四十岁左右的一个男大夫,也许是因为自己也有一个年龄相仿的父亲。没忍住,多说了几句。
两个人站在大夫前面,被他这机关枪似的话给整懵了。不知道该如何接下去。
场面一度陷入了尴尬。
宇文心实在受不了这种氛围,
“大夫辛苦了。我们不是他的子女。”
“哦。一会儿,他马上就被送到病房了。应该没多久就会醒。”
对于自己的误会也有些不好意思,说完,直接穿过两人,走了。
“你把外套穿上吧。”
“哦,好。”
……
两人刚坐在等候座位上,护士已经把大爷退出来了。许洲也跑步着回来了。
“姐,药买回来了。”
宇文心一把接过。嘱咐道,
“你跟着他们去病房。要是他醒了,先问问具体情况。探探底。等我们回来再说。”
“你们去哪儿?”
“我给你‘老大’处理一下伤口。”
“我去吧。”
宇文心的脑海中闪过了自己受伤那天许洲的表现,
“好,那你去吧。”把手中的药递了过去。
许洲习惯性的接了过去,不过,马上就后悔了,又塞到了宇文心的怀里,
“还是你来吧。”
别看许洲对于给他们两个处理伤口这么‘畏畏缩缩’、‘战战兢兢’的,其实在战场上,他的‘心狠手辣’不比温枭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