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陆英络有点心慌,他可不知自己哪里做的不好又要被夫人揭了短。
别看陆侍郎在外是大老爷做派,可里子惧内也是不争事实。
毕竟他能坐上这位置,詹家的作用毋庸置疑。
“难道羽儿的举孝贤名不是老爷亲手推上去的吗?”詹莹婉幽怨的问。
“原来夫人指的是这事。那我可得解释下。”陆侍郎赶紧喝口茶润喉。
“婉儿也知道部里的老张头平日跟我不对付,我俩平日就像两只好斗的公鸡。”
“那日一帮同僚聚会。老张头故意在我面前炫耀他七岁的幺儿如何聪明如何才思敏捷,还念出他幺儿写的一首童诗。”
“平心而论那小子诗文确实还不错,所以我也没说什么。可那老张头却暗讽我陆家后继无人,你说我那忍的住?”
陆侍郎叹了口气接着说。“我倒是想夸夸麟儿。可是这小子没少给我惹祸。”
“前段时间他与刘太尉家的小子在花船争风吃醋弄得满京都人都知道。还被老张头拿来当话题狠狠的挖苦我。我的老脸都不知道往哪搁。”
“刚好聚会的后半程,大家谈论起礼部建议复古礼之事。我借机就把羽儿每日请安之事添油加醋的夸赞一番。”
“诶,等等,婉儿咱好像扯远了。就算羽儿颇有贤名和立储又有什么关系?”陆侍郎还是不解。
“哎呀,我的大老爷呀。”詹莹婉白了自家老爷一眼。
“咱月熙国的孩童正常什么时候启蒙?六岁。不是吗!那位十三皇孙今年不正好是六岁吗?”
“哦,我明白了。”陆侍郎恍然大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