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自己年纪小,资历更是天差地别,耶律抹只都不知道耶律哇哥哪来但勇气跟自己叫板?就凭他刚才那场冲锋?
拜托,那是宋军大部被限制在正面战场上才让他混了一功。
不知感恩也就算了,竟然还敢口出狂言,凭什么,凭姓耶律?
那我也姓耶律,谁还不是个皇家人了?
迟迟不给耶律哇哥发消息,是希望自己能够多耗费宋军兵力,等两军疲惫以后再让他出击,直接去抓郭守文。
这下倒好,别说郭守文,连个排的上号的将军都没留着。
“够了!”
耶律抹只叫喝罢,耶律哇哥那张大才终于消停。
“战场上,只有一个人是头!坐在这个位置上的是我,不是你!
想要教我怎么打仗,等你先爬到我上头再说!”
讲完,耶律抹只顿感浑身轻松。
被说教的耶律哇哥却更加气愤,竟然决定脱离队伍,带着万骑前去追赶郭守文。
“我是主帅,谁敢跟他去,皆以谋反罪论处!”
闻讯,最快跑出去的数十骑悬崖勒马,灰溜溜的归到大部队中。
他们隶属于大同军,而耶律抹只是大同军节度副使,他就算没有主帅的头衔,士兵也愿意听他的调令。
反观耶律哇哥,此次出征的头衔是啥?部将,跟着部将与主帅作对,下克上?不好意思,这不是五代,你敢这么做的下场百分百是掉脑袋。
耶律哇哥左看看右看看,只一道命令他就成了光杆司令,何其尴尬。
辽军士兵看着僵持的二人,默不作声。
耶律抹只在等着耶律哇哥道歉,只要他朝自己低头认错,自己就还愿意收他。
而耶律哇哥在这方面却特别有骨气,就是不愿意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