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成言脸色微微一变,但心里面却是忍不住下沉。
“老大,您直接做的决定,我知道的晚些也很正常。”
承聿皮笑肉不笑:“啊~说的也对呢。”
“但是有人告诉我,猎鹰已经不是我一个人的一言堂了哦。”
“你说是不是?”
方成言感觉喉咙里面堵了一团棉花,他摇摇头:“怎么会呢,猎鹰是怎么建立起来的我们都一清二楚。”
“在座的兄弟们都是自愿追随老大的,帮会自然是以老大为首。”
江知翻了个白眼,吊儿郎当的把手揣进兜里,长腿直接伸到桌上。
“哦,方成言你这话说的自己的良心会不会痛啊?”
方成言也有自己的人脉,会议桌上一个年纪较大的人直接站起来。
“江知,虽然你是老大的弟弟,但你也不能总是这么阴阳怪气的跟成言说话吧,他好歹也是帮会的副手。”
江知愣了,他眼神凉凉的看过去:“哦,你的意思是弟弟比不上帮会副手?”
那人像是一下卡了壳,他哽着脖子摇头:“我没有这个意思,你不要胡乱解读。”
“在坐的都是对帮会有贡献的人。”
方成言脸都要绿了,这话简直就是明着说江知是废物,站队更是明显。
承聿笑出声:“说的对,这张会议桌上都是对帮会有贡献的人。”
他说着,又站了起来,沿着会议室转了一圈,然后格外不正经的侧坐到了那人身旁的桌子上。
承聿从风衣里掏出一把木仓,用食指转着玩。
“这贡献啊,可小可大,但是这木仓呢,也可能走火哦~”
转动的木仓分毫不差的抵上了那个人的太阳穴。
硕大的冷汗瞬间从细密的毛孔里争先恐后的冒出来。
会议室里面的局势一下子就紧张起来,只有江知无所谓的把手背在脑后,悠闲的看戏。
“哎呀,吴序,是很热吗?怎么还出汗了呢?”
“瞧我真是多不小心啊,这木仓对着谁,他好像有自己的想法。”
承聿说着,又从靴子里摸出了一把军刀。
“啪!”的一声。
离那人拇指一厘米近的地方,军刀被插在座子上入木三分。
承聿看见他颤抖的身躯和越来越急促的呼吸,满意的又把刀给拔了出来。
“来个人把吴序送去医院吧,检查一下是不是有心脏病。”
吴序颤着嗓子:“没、没有。”
“老大,我没有心脏病,我很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