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里面还是有看不得孟琥好的人:“他家破罐子破摔,没想到还真被他找到了,我还以为那天只是为了打发他。那么俊的一个女郎,怎么会看上这五大三粗的?还不如我家的秀儿。”
“哎呀,仔细说说,我们这会都没事。”听到这话,闲着没事的男人都围了过来。
“到我家说去?”
这里不是大街,管的不严,可敢出门的,家里不是有秀才,就是有万两家底。除此之外,运气好,有能耐,三年生两女,混个九品命官,家里人都受益。
其他条件不达标的只能从墙头上下来,一脸遗憾。
“去,瞧瞧他们说的什么回来告诉我们。”看了一眼在忙活的虏仆,一个男人指使道。
“?这些活计……”
话还没有说完,一道鞭子就往他身上抽:“我还指使不动你?要是回来听到有意思的东西,你知道下场。”
“?知错,主夫莫气。”
虏仆哆哆嗦嗦,被鞭子甩到的地方隐隐作痛。他不再迟疑,挣扎着起身,顶着鲜红的占据半边脸的奴字往外走。
奴字虽丑,但这个字和它下面稍小的姓氏表明他的身份,让他可以没有腰牌在外行走,替家里采办跑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