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姐不是在睡觉，小芜好笨。”

另外三个年纪要大些，偶尔听村里人的讨论，很清楚自家姐姐不是个健全人，此刻看到她恢复正常，开心的同时还有些惧怕。

他们只敢缩在自己爹爹的后面，不敢过来。

但是老四跟老五年纪相差不大，听到他的话，忍不住开口反驳。

“不管，姐已经睡醒，还带肉回来。”

冲着老四吐舌头，他又转头亲昵的拉着夜墨璃的手：“姐以后不会大白天睡好久吧？”

姐被抬回来时，一动不动，他想去看看，家里人都不同意。他什么都不懂，大人们哭，他跟着哭。

他不知道为什么，只知道家里人都很难过。

他歪着脑袋，很认真的想要个承诺，模样实在可爱，夜墨璃忍不住从空间里偷渡一个糖果，剥皮往他嘴里塞：“甜的。”

“好吃。”

夜墨璃的动作偷偷摸摸，小芜的声音也压得低低的，眼里满是愉悦：“你还没有回答我。”

“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