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我没记错的话，周子洋是他们年级的第一。”

“啊？”林小雨手下停住了，“真的吗？”

“我听刘老师说过，也可能记错了。”赵寒说。

林小雨把手机塞回她手里：“那还是算了，别再让他觉得自己又有什么希望了。”

林小雨带着点羞愧和恼怒地看着赵寒，说：“姐姐你别笑了。”

“好，好。”赵寒举起两只手，板起脸，又解释说，“我是觉得你太可爱了。而且反射弧很长，像鲸鱼。”

林小雨想起之前她也这么说过自己，抬头迎上她的目光，略带有侵略性地靠近，手指捏住她下巴，没怎么用力。直到在对方的眼眸里看到自己的影子。

然后凑上去在赵寒的眼睛上吻了一下。

赵寒心脏不规律地跳动了两下：要命，怎么这么会！等感觉到林小雨的唇离开了自己眼睛，她也没有睁开眼。

林小雨看她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又吻上她挺拔的鼻梁，又转到耳垂，惹地赵寒发出一声压抑的惊呼。她不按常理在她脸上左亲一下右亲一下，赵寒忍不住睁开眼睛，伸手抓住她领子，往自己这边拽。终于如愿覆上了她的唇。

林小雨一只手把桌子上的电脑都拿到一边，双手扶着赵寒的胯，一用劲儿，让她坐了上去，自己在地上站着，微微抬头看着她的眼。

考试周来临之前，两人约定好了最近就不做快乐的事了，等到考试结束了再。加上两人前后来了例假，也算外界助力了。

林小雨眼中露出疑问，赵寒假装看不懂。

她一下明白赵寒的意思了，嘴角上扬露出一个笑，赵寒像被戳穿谎言的孩子，脸上一红，害羞地把头埋进她颈窝。

“我早就想在书房了。”林小雨嘴巴划过她耳廓，双手不老实地抚上了她的腰。

“……？”赵寒推了推她，但身上没什么劲儿，林小雨以为她害羞了，不再说话，从脖子吻到锁骨。

“你结束了吗？”赵寒喘息着说，说完感觉有歧义，又补充说，“例假？”

林小雨停下来，看着她：“不是你结束了吗？”

“我没有啊。”

“我也没有啊。”

两人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