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三人在酒店吃了丰盛的早餐之后才出发。路上下起蒙蒙细雨，斜斜地打在车窗上，山间起了白雾。

车上放着音乐，林小雨偶尔跟唱两句，大多数时间都在玩赵寒的手和头发。

赵寒闭着眼睛靠在椅背上补觉，昨天晚上果然又被折腾到半夜，多次求饶之后林小雨才放过自己。

早上赵寒睡眼朦胧地看着精神焕发的林小雨，哀嚎一声，翻个身还想继续睡。

“姐姐，快起床了。”林小雨坐在床边，“不然我就只好用另一种方式叫你了。”

“别，别。”赵寒含糊不清地说，“你怎么这么精神啊？不困吗？”

“不困呀！”林小雨连黑眼圈的影子都没有，白皙的皮肤更是没有皱纹。

这就是二十如狼，不是，二十来岁的人满满的胶原蛋白吗？

“你不是也才二十来岁？说得以为你已经三十了呢。”林小雨白她一眼，又隔着被子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快起吧，龙哥十五分钟之前就已经在餐厅吃饭了。”

赵寒没辙，一鼓作气从被窝里钻了出来。她边收拾边纳闷儿，自己原来基本上没有赖床的时候，现在只感觉越发的睡不够了。不过林小雨之前才是那个赖床不起的人啊，现在怎么每天起这么早。

“嘻嘻。”林小雨站在旁边看她刷牙，“姐姐记错了吧，我每天都起得很早的，你忘了，我给你做早饭。”

完了，赵寒心想，睡眠不足引起的各种并发症已经出现了，记忆减退首当其冲。

雨还在淅淅沥沥地下，刘子龙找地方停好车，从后备箱拿出两把伞，递给林小雨一个。

“走吧。”她对赵寒说。

“好。”赵寒下车用力伸了个懒腰，呼吸着清新又潮湿的空气，雨中的乌镇有种水墨画般的美。

许是因为周末，游人不少，还有穿了古代服饰的女生特意来拍照。

“姐姐也穿一个那样的。”林小雨指指刚从两人身旁过去的女生，对赵寒说。

“好啊，找个店看看吧。”赵寒意外地没有拒绝，因为她想好了自己穿没问题，只要林小雨陪着一起就好。

路边卖这种衣服的很多，两人挑了两套换了出来，留在外面的刘子龙眼睛都看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