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屋里就闻见一股浓厚药味,药罐里的汤药还在咕噜咕噜作响,宫远徵就趴在一旁桌案上,好似还很难受的样子
宫晴雪上前去将他扶起来,刚触碰到他的一瞬间,感觉他的身体就像火炉一样烫手,领口早已经被他扯开,露出大半胸膛
浑身红的就跟煮熟了的虾子一样,宫晴雪见他如此模样实在担心,看了眼灶台上的汤药,又捧着他的脸:“怎么了?你这是又在试毒吗?这样的特殊时刻,你就不能缓缓再制毒炼药嘛,多危险!”
宫远徵努力睁开双眼,抓住那双冰凉的双手,不由的想往身上贴,企图以此来缓解一丝燥热
他拉着她的手放在脖子上,又下移触碰到坚硬有度的胸膛:“好难受,好热啊!”
宫晴雪蹙眉红着脸极速将手抽了回来
她突然的抽离,对于宫远徵来讲,就好像沙漠里快渴死的人,看见一滩水之后,往前扑去,却发现只是一场虚幻
如此一来,便更加难受了
宫晴雪看着还在熬着药的灶台,想来那应该就是他的药,不由分说,上前将药倒出来,一口一口喂给他喝
苦涩的药入喉,宫远徵也清醒了些许,但还是昏昏沉沉的
他看着眼前给他喂药的人,害怕那是他产生的幻觉,就伸手去捏了捏她的脸
吃痛的宫晴雪一下打掉他的手:“干嘛呀你,很疼的!”
宫晴雪揉了揉自己被捏疼的脸,看着他不清醒的份上,就不跟他一般计较
一直呆在炼药房也是不可能,她帮他将衣服穿好之后,又将人扶到门口,同青莲一起合力,将人扶回了房间
他一直高烧不退,喝了药也好想没这么快起效,就让青莲去端来了一盆凉水,又让下人给他擦拭了身体,换了身干净的寝衣
等下人换完衣服出来时,下人脸上就是青一块肿一块,据他所说,好像是宫远徵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