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眉头紧蹙,手一下愣在半空,又缓缓下移,停在咽喉处,眼里闪过一丝寒气,轻声嘟喃:“雪的心里,可不能住进去别的男人,我去杀了他好不好!!”
宫晴雪吧唧吧唧嘴,喉间发出一个:“嗯?”后又沉沉睡去
手持续向下,轻抚在锁骨上,看着那凸出的锁骨,白皙的天鹅颈,喉间滚动,好想一口将那里咬断
就在宫远徵想要上前去准备咬上一口时,宫晴雪往前凑近,抱着他的胳膊,整个人都攀附在他的怀里
宫远徵笑笑摸了摸她的头,放弃了心中的想法:“该拿你怎么办才好呢?”
次日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床上,床笫上的人揉着眼睛坐了起来,发现身边已经空无一人,不过多久,他就端着一盆热水进来,还有一些早餐和汤药
宫晴雪吃过早膳,看着那黑乎乎的药,就想跑,宫远徵好似提前预知了她的动作,一把将人拉住,将药递到她面前
皱起眉头说:“这里面有金龙胆草,要么自己喝,要么我灌你喝,选一个!”
见他这样说,宫晴雪选择自己喝,她看了他一眼后,就着他的手,憋着一口气,将汤药一饮而尽:“好苦啊!!”
宫远徵看着她吃苦样子,像往常一样塞了一颗糖在她嘴里,才缓解了许多
她今日穿得,是昨日买的新衣服,戴着新首饰,耳坠
她也给小五买了一套衣物,已经让人送去了房间,每日洗漱也有人专门照顾
宫晴雪来到他房间时,他已经可以起身行走了,一旁的桌案上摆放着宫晴雪送的衣袍,还有点心
可他却一个也没动,也就只吃了白米饭,和一个白馍馍,手上正端着一个喝完的汤药碗、
宫晴雪上前摸了摸他的额头:“已经不烧了,身上的伤可有好些?”
小五拍了拍胸脯说:“这点伤还难不倒小爷我,再加上这些药,已经好多了,咳咳……”
宫晴雪见他咳嗽,连忙上前去扶:“王医师说了,你这脾脏皆有损伤,要安心静养才行,在姐姐面前,就别逞强了!”
小五不服道:“昨日都说了,我十八了,怎么还称自己是姐姐!”
宫晴雪瘪嘴不服,随后看着案桌上的衣袍问:“怎么不试试?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