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平侯之子余蕴桔辱骂肃王女君在前,冲撞有孕在身的姐夫在后,心思不正,品行不端,着掌嘴二十,杖责十五,以儆效尤!”
元璃没有让他死,是因为同为女子,她好心地留给余翊勉发挥的空间。
“宣平侯夫郎青氏教子无方,处事偏颇,着掌嘴三十,杖责十五。”
肃王女都定了责罚了,青氏也不敢说什么,更不敢拿长辈的身份反抗。
元璃嫌吵,让罗重将两人带到外面去行刑了。
“多谢王女做主。”
元璃抬眸看了她一眼,随意道:“不必,本王的夫郎可不是谁都能说的。”
“王女如此爱护桁樾,乃是桁樾之幸。”余翊勉顺着她的话说道。
弟弟能安好,对她来说也是一件幸事。
“得此夫郎,又何尝不是本王之幸?”
元璃看着产房的方向,话语间多了些温柔。
不知时间过了多久,星月辉映,接生公公出声报喜。
“恭喜大小姐,父女平安!”
生产艰难,余桁樾在产房里待了六七个时辰,中间白杏禾还有些体力不支差点晕了过去,但是张太医到底是经验老道太医,这样生产的场面也是见多了,一针下去,转危为安。
装着血水的铜盆看得余翊勉心里发颤,一听见接生公公报喜的声音,连忙冲进了产房。
元璃坐在院子里,平静地和院子里的忙碌产生了一种明显地割裂感。
直到余桁樾从产房里出来,元璃才起身走到他面前。
余桁樾的脸色有些泛白,额头上有细微地汗水,眼神微微涣散。
元璃将头蓬罩在他的身上,系紧丝带,以免他出了汗又吹了风着凉。
“可是吓着了?”
余桁樾听见元璃的声音回神摇头,不顾自己身上沾了血渍,伸手环抱住了元璃的腰,将自己埋进了元璃的怀里,闷声回答道:“没有,就是有些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