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璃没想到余桁樾会有这动作,连忙将人扶起来抱在怀里,“我们是妻夫,是一家人,不必言谢,更不必行这样的礼。小乖可知,你我之间这样生分,反倒叫我伤心。”
“我知道了,往后不会了。”余桁樾靠在元璃的怀里,心里暖洋洋的。
余桁樾不觉得这样会生分,从小到大皆是如此,跪母亲跪父亲跪继父跪长姐姐夫,皆是礼数。
元璃是第一个如此对他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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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余桁樾解了心结,下意识地更粘着元璃。
晚上行房事的时候更加主动了。
这倒是把元璃高兴坏了。
罗安特意带着王女君身边的海海亲自将张太医送到了宣平侯府,倒是将宣平侯府众人吓了一跳。
“正君忧心余大小姐和少夫郎的身子,王女便特意请张太医来瞧瞧,也好让正君安心。”罗安见宣平侯有些惊讶,开口解释道。
“原是如此,勉儿的身子自小如此,今日也是劳烦张太医了。”宣平侯反应过来,接话道。
站在一旁的青氏紧张了起来,“这勉儿的身子一向如此,张太医能来自是幸事,只是……一直给勉儿看病的是五皇女君从宫里请来的王太医,只怕叫人觉得是我们信不过王太医,惹了误会。”
宣平侯记得这王太医确实是五皇女君特意从宫里请来的。
五皇女君方洛衡的生父与余翊勉余桁樾的生父是亲兄弟,五皇女君心善,便去宫中请了太医来照看。
“侯夫郎何必如此想,这张太医是王女特意请来的,给余大小姐和少夫郎看诊也是王女的意思,如何会有宣平侯主信不过王太医之事?”罗安一眼就瞧出了青氏不对劲。
“罗安说的是,王女也是好意,张太医请。”宣平侯一边打着马虎眼,一边小声训斥青氏:“没规矩,这儿哪有你说话的地儿?”
青氏被训斥十分委屈,再加上怕事情败露而十分心焦。
余翊勉院中寝屋内,白杏禾挺着个大肚子端着熬好的药坐在余翊勉床边:“妻主,药熬好了。”
听见自家夫郎的声音,余翊勉缓缓睁开了眼,由着身边的嬷嬷刘茶扶着靠坐在床头。
每次看见妻主苍白地脸色,白杏禾都忍不住红了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