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循走镖行规,阎世章迅速指挥队伍避让,以示不与官府冲突之立场。他的动作果断而迅速,展现出了作为领队的稳重和明智。张召重微微点头以示回应,随后步入客栈,其身后除昨日所见捕快外,又添数名新面孔。他们的身影消失在客栈的大门内,仿佛带着无尽的秘密和阴谋。
“红花会这回怕是要栽跟头了。”童兆和在一旁幸灾乐祸地低语,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恶意和嘲讽。显然对昨日骆冰飞刀之威心有余悸,言语间不乏对骆冰的轻浮遐想。
“我们既不与官府为敌,亦不插手红花会之事。”阎世章面色冷峻,他的声音如同寒冰,带着坚定和决绝。因兄弟之逝更添几分沉郁,他催促队伍加速前行,以避免无谓的纠葛。
陈池本有意逗留,欲窥探张召重之武学奥秘,但念及霍青桐可能如影随形,且保镖职责重大,终是放弃此念。他的心中虽然充满了遗憾,但理智告诉他,此刻不是满足个人好奇心的时候。
镖车队伍行进半日有余,沿途未见可疑之处,行程较之昨日顺畅许多,镖师们的紧张情绪也逐渐得到缓解。那平坦的道路仿佛是一条通往希望的大道,让他们的心情也逐渐变得轻松起来。路旁的树木郁郁葱葱,微风拂过,树叶沙沙作响,仿佛在为他们的前行加油鼓劲。
再行七十里,黄河口岸即在眼前,一旦越过黄河,便踏入中原腹地,回族势力再难轻易为恶。那黄河的波涛在阳光下闪烁着金色的光芒,仿佛是胜利的曙光。汹涌澎湃的河水声如同战鼓,激励着众人的士气。
“阎爷,前方有座城镇,弟兄们奔波劳累,不妨进城稍作休整,补充体力。”一镖师提议道,他的声音中充满了疲惫和期待。他的眼神中透着渴望,望着阎世章,希望能得到应允。众人均表赞同,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渴望和期待。镖师钱正伦忽而郑重提议,童兆和闻言迅速附和道:“言之有理,此风沙猛烈,刺目难忍,进城暂避实为上策。”
“哼,童兄莫非是心中惦念城中温柔乡,欲寻旧识共度时光?”镖师戴永明随之以戏谑之语调侃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嘲笑和玩笑。脸上带着促狭的笑容,看着童兆和。
队伍中多数成员亦纷纷提出稍作休憩的请求,阎世章虽面露不悦之色,但顾及团队士气,沉吟片刻后,终是应允:“只可停留两个时辰,诸位切勿放纵,休憩完毕后,即刻整顿马匹,继续前行。”他的声音严肃而坚定,不容置疑。
随即,镖队调整路线,驶入城中。进城之后,镖师们仿佛挣脱了束缚,各自寻觅借口散去。阎世章目睹此景,面色愈发凝重,他的心中充满了担忧和不安。
“...你可是初次担纲领队之责?”陈池立于其后,语气中带着几分探究与好奇,轻声询问。他的声音如同微风,轻轻地吹过阎世章的耳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