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老汉面色大变,急切反驳道:
“不可,不可,小女还小,不到祈福的时候啊!”
祈福,说的好听,实质是什么大家心中都有数,周老汉若是真将自己女儿送去,那才是羊入虎口。
“嗯?”二流子笑脸不见,威胁道:
“不想祈福?那你这一大家子,是准备不敬大仙咯?”
“啊!”周老汉面色发白,浑身都抖。
他知道,二流子头头在逼他,要么送女,要么全家都去死!
“老头子我...”周老汉张张嘴,却再说不出话。
二流子头头再度拍了拍周老汉的肩,眼中闪烁一丝淫秽。
他知道,事情稳了。
一众二流子转身便走,留下脸一阵白一阵黑的周老汉在原地煎熬。
他心中挣扎,面色不断变化,
也就是这一刻,
一位年轻,衣着华丽,气度不凡的年轻人自渔村外的沙地而来,
他不急不缓,目光扫视天龙古湖一圈,若有所思。
周老汉仿若未觉,额间都是细密的汗水,沉在自己的世间难以挣脱。
直到林御的手拍在他肩膀上,他才猛得一跳。
回头看到衣着华丽的林御,这位老汉刻在心中的卑微让他低眉顺眼,小心翼翼道:
“大人恕罪,您喊老头子什么事?”
林御摇头道,“大人当不起,不过确实有几个问题问你。”
周老汉也顾不得再想二流子的事,林御的衣着表明其身份不凡,若是他怠慢,怕是家都回不去。
于是他陪笑,道:“大人尽管问,老汉必知无不言!”
“你不必如此心焦难过,我这人心善,你回答我的问题,我自解决你的麻烦。”
林御也懒得纠正,未给周老汉细细思考的时间,直入主题道:
“霞地平烟台上一次出现异样是什么时候?”
“霞地平烟台是啥子东东?”
老汉和林御大眼瞪小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