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振萧察觉不对,赶紧侧过身体,但到底晚了一步。
许双柳的那一下正划在他的左脸上,留下了长长一道血痕。
叶振萧暴怒之下抬手便甩了许双柳一个耳光。
许双柳只觉得被打的脑袋嗡嗡作响,连耳朵都响起一阵嗡鸣。
“biao子,竟敢伤朕!看来朕对你是太好了!”
他一边骂一边揪住许双柳的头发,又连打了三个耳光。
许双柳瞬间被打的鼻子出血。
他发泄够了,又把许双柳捆了几捆,还嫌不够,一手捏着许双柳的下巴,迫使她张开嘴,另一只手拿起早准备好的药灌进她嘴里。
咬着牙道:“让你清醒着,你不敢,那就不要醒了!朕倒要看看你还能翻出什么花来。”
而此时,许双柳已经被打的晕了过去。
往后的路程,许双柳始终昏昏沉沉的,似梦似幻,从没有绝对清醒的时候。
她只觉得自己始终在路上,颠簸的马车快把身子给颠散架了,脸颊火辣辣的疼,想来已经红肿不堪了。
她知道自己被灌了类似镇静JI之类的药,却没办法摆脱困境,只能耐心的等候时机,或是等着被拉到战场的一天。
不知这样的日子过了多久,中间她听到无数次打斗的声音,还有叶振萧跟羌人的对话。
或许是因为她被灌了药的缘故,叶振萧也不屑于再防备她,许多事都当着她的面密谋。
只不过她睡的昏昏沉沉,即便听到了,再醒来也忘得差不多了。
就这样不知白天黑夜的过了许久,行进的队伍终于停了。
许双柳被拉粗鲁的抱下了车,鼻尖已经闻见了硝烟的味道。